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想了想,她点点头,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,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……”
符媛儿诧异的起身往窗外看去,只见游艇果然停靠在了一个码头,但这里和出发的时候不一样。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,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说半天这个男人就是程奕鸣啊。
他停下脚步,放开了她的手,却不转过头来看她。
“既然回来了,怎么不在床上睡?”他问。
她有点着急,“程子同,你说话啊,我说得对不对?”
听这话的意思,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
包厢门慢慢关上,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“不用担心我。”她马上上车了,还能有什么事。
符媛儿不禁蹙眉:“昨晚上喝了,今晚上又喝,你不要命了。”
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,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,她只要等着就好。
“说吧,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他问。
自从妈妈出事以来,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,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“是啊,终于承认了,如果不是一张结婚证的束缚,你应该早就跑到他怀里感动得大哭了吧。”
他的吻又急又猛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。